第十章 沮授的試探和追隨[第2頁/共4頁]
顫顫巍巍跪坐下,狠狠的灌了口酒,壓了壓驚,沮授自言自語道:“看來欲尋吾之人身份崇高,不然縣衙也不會任我這布衣亂來,並且他很看重我,並特彆叮囑過那武夫,不然吾命休矣!”
“匹夫!”
徐晃見他行動,聽他說話,胸中肝火頓時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即提起巨斧,一斧將之劈成兩半!方能解心頭之恨。
“吾...”
但是這沮授卻不知是真不識進退,還是硬要與徐晃過不去,直把腦筋望斧刃上湊,弄得沉著下來的徐晃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隻大斧難堪的舉在手心,斧柄都被汗水浸濕了。
話說黃昌、徐晃二人領了劉淵令,心中隻道方纔投效劉淵,定要把這事兒辦好,不然如何有臉麵再見主公?便發了狠,馬鞭甩得如風車,隻要那馬兒,苦水肚裡吞,眼目淚汪汪。
劉淵點頭,便回顧叫道:“公義,公明,你二人且上前來。”
“汝!”
未幾會兒,沮授一襲粗布青袍,大喇喇的進了縣衙,對那縣長正眼也不瞧一下,自顧自喊人奉茶上酒,彷彿自家普通,端的令徐晃摸不著腦門。
以是此次北上起首要做的,便是以倔強姿勢,行那雷霆之勢,如過江猛龍力壓地頭蛇,讓其服軟。然後便是玩一玩溫水煮青蛙的把戲,軍事上威懾壓抑,政治上緩緩減弱,同時爭奪民氣,最後一鍋端掉那些個害蟲,將漁陽完整掌控!
要說你沮授才調橫溢,起碼也得懂進退,知禮節,哪兒能如許?徐晃當即就對沮授好感大減,要不是內心記取主公號令,黃昌叮囑,恐怕早就拍案而起,痛罵一通了。
“來來來!”那沮授麵對紅了眼的徐晃,竟然冇有涓滴害怕,他一手指頭,一手叉腰,傾斜著身子,直叫道:“這裡來,對準咯,儘管一斧劈下,冇人找你費事!”
他身後順次並行五匹膘肥身健的黃驃馬,黃驃頓時各坐一人,或威武、或彪悍、或高雅、或蕭灑。最左邊那人麵龐白而不必,手提一杆長柄巨斧,柄粗而麵大,也不曉得有多重;次者黃臉黃袍,執大戟,戟長一丈五,渾身泛著幽幽的黑光;中間那人紫袍金邊,神采淡然,自有一番彷彿氣度;接著一人白衣白袍,眉清目秀,身材頎長而浪蕩蕭灑;最右邊一人黑臉虯髯,臉孔仇恨,腰懸兩柄黑鐵短戟,身高且體壯。
劉淵呢,此時倒冇有想那麼多,一心隻在為本身得了兩大悍將而歡暢。
所謂在其位,謀其政,郭嘉拜了劉淵做主公,便會經心極力,一展所學。固然開端是迫不得已,可厥後不是拿了好處?吃人的嘴硬,拿人的手短,歸正他郭嘉遲早要效力於人,既然已經投入劉淵麾下,便不會屍位素餐。退一萬步來講,即便劉淵不是個值得效力的主公,到時勢不成為,以他郭嘉的才乾,也能想方設法拜彆不是?何況劉淵也不成能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喏!”
徐晃再也難以忍耐沮授的粗鄙,心道吾這武夫尚且學的禮義廉恥,汝這‘大才’竟是地痞地痞,是可忍,孰不成忍!當即暴喝一聲,噌的提起家邊巨斧,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