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烈酒“燃火”[第3頁/共5頁]

周瑜捏起一個瓷杯把玩，讚歎道：“三弟實非常人，如此玉杯，令人愛不釋手，卻不知此酒有何獨特，竟此等等寶杯盛之？”

呂濤吃吃發笑，說道：“父親放心，酒工多經推究，此酒已能量產，天然取用不斷！”

漫天飛雪垂垂停了下來，全部天下一片銀裝素裹，望眼茫然。快哉亭中間那石案之上，爐火仍然暢旺，那壺煮著的酒，大師已經偶然地忽視了，壺嘴處一道沖沖的霧氣噴薄而出，環繞在亭中，久久不去，濃濃的酒香，在夏季裡分散開來。

呂濤轉頭往東北角一看，公然見到伊人在掛滿積雪的樹木之間脈脈眺望，心下一蕩，說道：“轉告卿卿，某與諸兄弟集會，擺佈皆雅士，不至於醉，唯其對卿卿則自醉耳！”比來蔡琰和大小喬交好，幾人常常在一起玩些女孩子遊戲，呂濤公事繁忙，一次偶爾心動，曾讓嘵嘵傳過情話，成果蔡琰在姐妹麵前大是受用，兩人今後樂此不疲，就算在家裡，也常常坐在天井兩個角落，讓嘵嘵跑來跑去傳話。

呂濤笑道：“兵者，詭道也，無所不消其極！彼既能使刺客，吾緣何不能使商販！設使能不動兵器，而敵自頹靡，發儘力而不能成一軍，合統統而不敷與一戰，則此法有何不成！”

孫策豁但是醒，嘿嘿連笑。

“嘎渣嘎渣”的踩雪聲適時傳來，呂濤昂首一看，卻見父親偕同郭嘉等人正在往這邊過來。

這個期間的人們，誰都覺得販子誤國，卻很少有看到生長貿易的好處的人，但呂濤分歧，他深切的熟諳到此中的短長。現在既然想了起來，他忍不住有些暴虐的想：你既然能夠指派刺客詭計反叛，那麼老子如何就不成以讓販子漸漸地弄垮你的經濟，比及有一天你發明一刻都不能分開荊州的時候，統統已經晚了，老子不但稀有萬兵馬作兵器，另有一把軟刀子，總有一天放光你的血！

戰役不是兒戲，需求經濟氣力作為根本，前人就有“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良訓，一個被人節製了資本和經濟的權勢，了局可想而知！呂濤如果真能把持諸侯們的經濟命脈，節製敵手的各種資本，那麼天下諸侯隻怕要任由他魚肉了。

呂濤見孫策此時連酒都健忘了，不住側頭往東北角看去，心下好笑，舉起酒罈一晃，說道：“大哥精力恍忽，可惜小弟如此美酒，竟無人理睬！”

兄弟幾個狠狠笑話一通，呂濤衝嘵嘵點頭道：“可速傳話！”又對龐貝道，“某與諸兄弟聚飲，汝且與諸女子玩樂，不必理睬我等。”龐貝畢竟也還是少女一個，呂濤那裡忍心讓她耐久這麼服侍著。

嘵嘵衝呂濤扮了個大大的鬼臉，回身提裙襬跑了開去。

呂濤靠坐在靠椅上，悄悄拍擊扶手，嘴角掛起一抹嘲笑，說道：“如此美酒、寶杯、靠椅，我等知其妙處，覺得能夠享用。我等尚且如此，世人而何？”

快哉亭外，偶爾有樹枝被積雪壓斷，“喀哢”的聲響，和著不遠處才子們的嬉笑，譜成一曲動聽的音樂，呂濤不知不覺之間已然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