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竊玉偷香[第2頁/共3頁]

“嘉心願已了，就此告彆。”

甄豫聽到這類大逆不道的談吐，內心的震驚無以複加，但是他隻能順著郭嘉的話往下說，因而問道：“奉孝請明言。”

甄豫含混著想了想，然後說道：“我觀其穿著兵器以及技藝，恐怕都是流民吧。”

徐庶想了想以後說道：“若論深謀遠慮，我不如奉孝，還是請奉孝說說吧。”

郭嘉好整以暇吃幾口菜壓壓酒，然後才說道：“剛纔我所言，乃是甄家亂世自保之道，可亂世若至，豪傑並起盤據一方之時，甄家又該何去何從？”

何去何從？何去何從？甄豫心神大亂，百思無果的景象下隻好乞助地望著郭嘉，問：“奉孝，依你之見，我甄家該如何安身於亂世方可無憂呢？”

徐庶一樣獵奇地看著郭嘉，看看他另有何高論。

郭嘉被下人送至客房後躺在床上展轉反側睡不著，一來醉意不重，二來從甄豫口中得知他此次來鄴城，mm也同業，郭嘉心癢難耐，想見見這洛神的姐姐長得如何，畢竟洛神五姐妹傳聞都是國色天香，今曰有緣，如果不一睹芳容，豈不是一樁憾事？

郭嘉惶恐失措間從牆頭栽倒，跌出院中，狼狽不堪。

而甄豫在與二人的扳談中更加佩服不已，此二人學問博識又觀點獨到，談及天下時勢更是一針見血，言語當中更有鴻鵠之誌，當下便朝郭嘉與徐庶二人就教道：“奉孝和元直皆大才，現在雖天下未亂，卻已有亂世之兆，請二位教我如何保我甄家高低在亂世存活之道。”

甄豫神情嚴峻地望著郭嘉，眼神中期盼之意顯而易見。

甄豫瞠目結舌，脫口而出：“天下饑民何其多，單是冀州恐怕就有流民數十萬，甄家即便傾家蕩產，恐怕也難以支撐啊。”

端著酒杯自斟自飲的郭嘉並冇有去瞧已經麵色大變的甄豫，自言自語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人傑欲成一方霸業便要安一方民氣，雄傑欲成千古帝業必收全百姓氣。甄家大富聞名河北，即便曰後富可敵國，倘若為富不仁，那麼亂世當中又能儲存多久呢？現在冀州饑民遍野，落草為寇的搶匪，占山為王的山賊，數不堪數，而你甄家錢多糧足，我如果賊，也必謀你甄家。反之，你甄家若肯佈施一方災黎，廣施善舉收一方民氣，即便亂世乃至，暴民四起，謀你甄家者，必先考慮一番，一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甄家恩德已深切民氣，二來豪強亦不敢妄動你甄家分毫，緣何？動甄家乃與民離心之舉，稍有遠見之主便不會走這條自取滅亡之道。”

“走投無路。”

郭嘉舉杯與甄豫同飲以後淡然道：“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境地，我就再多言幾句。”

長舒一口氣的郭嘉藏在一處假山前麵，看著那打著哈欠巡夜的下人從不遠處走過，才從假山前麵繞了出來，看著那天井大門被反鎖住，郭嘉左瞧右看，心中有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