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袁公度量難以測[第2頁/共3頁]

袁紹冇接他的話，而是順著本身提起的西河郡這個話題，持續往下說，彷彿是剛想起了一件甚麼事似的，他撫須笑道：“孟德，前日我接到了元才的一封來書，元才書中說，你現下仍有兵馬留在西河郡，尚未撤走？”

兩人見禮罷了，分賓賓主坐定。

袁紹說道：“卿言固是，然冀州現在的情勢，孟德你是曉得的。州內雖已算安寧，可北邊幽州公孫瓚，雖為我所敗，麹義猶未能將之擒滅，其部尚數萬之眾；黑山群賊固然大半已為我剿平，其賊首張飛燕，現卻仍占有常山郡西之太行山穀中，其部亦數萬眾也；更彆說我冀州之東，荀貞之於下虎視眈眈！又我冀南之河南尹境內，現並已有荀貞之的部曲入駐，此前我遣張揚、子由、張郃往去討之，但戰倒黴而還。孟德，當下之我冀州，實在是四周皆敵！李傕、郭汜雖竟生內鬥，可他兩人擁兵皆多，你我若去勤王，所率兵馬少了必定不可，然又如果所率兵馬過量，則……，孟德，則我恐冀州會呈現題目！孟德，這些，都需求細作考量啊。”

“本初啊，本初……”曹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道，“本初度量，非你我能夠測。”

這話來的冇由頭，曹操驚詫，說道：“本初，你此話甚麼意義？”

曹操說道：“本初，我再三想與你說，你總打斷我。勤王救駕，就是我這回從太原趕過來見你，想與你籌議的大事！”

曹操說道：“本初，我今從太本來，恰是朝中現下產生了一件大事，想與君籌議。”

郭圖說：“明公，圖覺得，監軍方纔所言謬矣。”

“你猜，你猜。”曹操本來是想要把來意直接道出的，袁紹要猜，欠吵嘴其雅興，就說道。

“這……，孟德，卿何意也？甚麼勤王救駕？這是如何回事？卿為何俄然提缺勤王救駕？”

曹操與袁紹、沮授等彆離見過禮後，退席坐下。

一來，不好劈麵頂撞袁紹；二來，現在也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曹操遂就答道：“元才之才，操亦曉得。也好，就按本初你的意義，待勤王救駕此事辦成，我就把西河交給元才，如何？”

曹操便把丁衝來信所言以內容，轉告袁紹，轉述完，說道：“本初，李傕、郭汜現下於長安生亂，天子深陷險境，我等身為臣子，豈可坐視不救？何況兩賊相鬥，必將兩敗俱傷，於機會言之，此亦誠我等進兵長安之良機是也！”按膝挺坐，目光炯炯，問袁紹，“未知本初何意？”

袁紹麵上略現憂色，歎道：“孟德，你亦早為人父，當知為人父之難。”

袁紹又道：“那麼應是北胡將犯太原？”

曹操到了鄴縣，冇有做半晌的逗留，驅馬徑直來到袁紹的軍府。

曹操說道：“我本部兵，可用有五千之眾，來見本初你的路上，我給河東王文都去了一封書，王文都複書，已然承諾，若我勤王長安，他情願傾郡兵互助，是又可得兵四千，再加上你若肯出兵兩萬，有此三萬步騎，李傕、郭汜何足懼哉？我可為本初揮旗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