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濟水畔高馮鏖戰[第1頁/共4頁]

到了營中，高素與馮鞏見麵，把帶來的珠寶財賄分給他了一半，叫他拿去給其本部的部曲，餘下的一半，則從箱中拿出，就擺到了本身的帳前，然後，把部中屯長以上的軍官悉數叫來。

高素聽了，倒口無遮攔，說道：“這些天，我日夜不歇，都快累成人乾了！你肚子冇有動靜，我又有甚麼體例？罷了罷了，等我打了這場仗返來，必給你個兒子就是！”

荀攸頓了下，對高素說道：“子繡，汝妻現從你在縣中，我給你半個時候的假，你歸去你家，好生安撫一下汝妻，叫她不要為你擔憂，免得轟動胎氣。”

次日一早，高素、馮鞏率部出營。

高素悔怨講錯，說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就算艱钜，乃夫的本事，你不知麼？越是艱钜，才越能顯出乃夫的本領，乃夫也才越能立下大功！有道是妻以夫貴，我立下了大功，得了主公的封賞，你不也就阿誰、阿誰，甚麼有榮了麼？”

高妻說道：“這裡是我們的新家，搬來纔有幾日？家訾財賄多在郯縣家中，能給你整點出這些，已是傾儘統統了。”

高素兜馬，在院中轉來轉去，大大咧咧地說道：“乃夫明天要帶兵兵戈去了，荀使君、樂將軍知你從我在昌邑，特地叫我回家一趟，見你一見，讓我奉告你，不必為我擔憂！”

高素風雅，高妻亦不吝嗇，卻也不成惜家中的財賄，便就去到後院，儘數清算了出來，裝了半箱，使兩個小婢給高素抬出。

高妻憤怒起來，作色說道：“問問都不可麼？”

高素說道：“粗不粗的，自你嫁到我家日，你不就已經曉得了麼？莫要廢話了，快去把家中的珠寶財賄清算了，給我拿來！”

……

高素、馮鞏到了州府，入至堂中，拜見荀攸、樂進。

高素回家，馮鞏還營。

諸軍官齊聲說道：“自是為鼓勵吾等英勇進戰！”

高素喊冤不已，說道：“我真是要兵戈去！唯是此仗，或許會有些艱钜，故是我想拿家中的珠寶財賄，賞與部曲兵士，以奮發他們的軍心。”

高素說道：“也罷！”

荀攸把濟陰郡的最新戰情，告與高素、馮鞏，接著說道：“敵情就是如許。為了安撫定陶縣內守軍的士氣，目宿世怕是等不及我軍各營的兵士齊聚，以後再作援助了，因是我與文謙決定，先遣一支敢戰的軍隊，趕去定陶馳援。此任，你二人可願擔之？”

高妻是很熟諳馮鞏的，對馮鞏的印象很好，聞言說道：“馮君與你一起出征麼？馮君可比你靠譜多了，向來慎重。有他與你一起也好。……好物甚麼的就不消帶了，隻要你少帶些小妖精返來就行了！”

此宅院不算很大，但地段很好，離州府、郡府都不遠。

高素指著帳前地上的那些珠寶、金餅、錦帛，一手按劍，昂然說道：“荀使君、樂將軍命我部與馮校尉部，明日出營，馳援定陶。這些財賄，是我剛從家裡拿來的，都是老子這些年千辛萬苦、牙縫裡擠出來的積儲，本日賜給你們！你們可曉得，我為何賞你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