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濟水畔高馮鏖戰[第2頁/共4頁]

高素說道：“去那裡兵戈，這是男人的事，且是軍機，你一個婦人家問甚麼？就是問，我也不會對你說的！你就在家等著我罷！多則一月，少則半月，我就返來了。”

卻未見到，他的老婆把他送出了裡門，直望著他的背影不見，消逝於街角，乃才還家。

高妻聞他要出外兵戈，皺著的眉頭立即展開，臉上現出擔憂的神采，問道：“要去那裡兵戈？”

對高素、馮鞏到了定陶以後，該如何作戰，荀攸已有定策，便教他倆，說道：“子繡所言固然不差，但今你二人是作為我雄師的先遣軍隊而去定陶的，故是該如何戰法，倒是能夠預先定下。曹東郡、張孟卓合兵，據軍報上說，約有四萬之眾。你倆的部曲合在一處，不過兩三千人，不能與他們比擬，因到了定陶縣外以後，你倆不要進戰，儘管在定陶縣東築營，與縣內成犄角之勢，以脅曹、張聯兵之側翼便可。等我雄師到至，再一併進戰。”

兩人便就暫彆。

高素悔怨講錯，說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就算艱钜，乃夫的本事，你不知麼？越是艱钜，才越能顯出乃夫的本領，乃夫也才越能立下大功！有道是妻以夫貴，我立下了大功，得了主公的封賞，你不也就阿誰、阿誰，甚麼有榮了麼？”

到了營中，高素與馮鞏見麵，把帶來的珠寶財賄分給他了一半，叫他拿去給其本部的部曲，餘下的一半，則從箱中拿出，就擺到了本身的帳前，然後，把部中屯長以上的軍官悉數叫來。

荀攸頓了下，對高素說道：“子繡，汝妻現從你在縣中，我給你半個時候的假，你歸去你家，好生安撫一下汝妻，叫她不要為你擔憂，免得轟動胎氣。”

高素、馮鞏兩人同親，他二人最早熟諳時，固然相互鬨過紅臉，然現在那些事早就疇昔了，現下他兩個同僚日久，長年的並肩作戰，倒是早成厚交老友，兩家也早已是通家之誼，相互去對方家中，對方的妻妾不避。

“免得轟動胎氣”如此，倒是宣康為了救下高素，詐言他妻有身，此事傳到了昌邑，荀攸信覺得真。想起這些天來，為了他的老婆真的懷上身孕，乃實是日夜奮戰不休，饒以高素之結實體格，也感到吃不消了，高素有磨難言，但是在荀攸、樂進麵前，又不好坦白說他老婆實在冇有有身，便隻得假裝未見馮鞏嘴角因之而暴露的笑容，應道：“諾。”

高素、馮鞏應道：“諾。”

菏澤是一片湖水的名字。此個湖澤位處於泗水、濟水的交彙處。由此度過濟水，改而順著濟水南下，又行二十裡，夜宿一晚。天亮，持續前行，複行二十裡，到了定陶縣東。

高素風雅，高妻亦不吝嗇，卻也不成惜家中的財賄，便就去到後院，儘數清算了出來，裝了半箱，使兩個小婢給高素抬出。

……

“艱钜？”高妻頓時擔憂，說道，“如何艱钜？”

到了家中，高素也不上馬，徑馳入前院，大喊小叫，喊他的老婆來見。

高妻問道：“你不是要出征兵戈麼？要珠寶財賄何為？”狐疑大起，說道，“你到底是兵戈去，還是又相中了誰家的妖豔女子，要將之買來作妾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