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鬼子溝[第3頁/共4頁]

回了寨子，爺爺、段爺把這事奉告了杆子爺和鐵爺，他們也很驚奇。

遠聲哥還是不作聲，我在中間拉拉他的袖子，他低頭目光熠熠的看看我，悄悄說了句：“冇事。”

爺爺和段爺見他這副神情，反而都笑起來，爺爺說：“這老八，還真是撿到寶了。”

鐵爺說，會不會是和後山的鬼子溝有關？

小胖和我一樣大，膽量也小，聽我這麼說嚇得一個激靈躲到我和爺爺身後，扯著我的袖子說：“娃子，你彆說的這麼嚇人行不可。”

鐵爺這麼一提，爺爺跟段爺紛繁點頭，感覺跟鬼子溝八九不離十。

我和小火伴們圍在炕前，豎著耳朵聽他們會商這件事。

這時爺爺看看遠聲哥，見他默不出聲，便問：“小子，你咋不吭聲？”

段爺也笑眯了眼：“那獵人是咱興安嶺的獵人，這鬼子就算出來，也隻能是魂出來。”

段爺利落道：“行啊。”說完手腕一震，手上的柳葉刀砰地釘在一棵山楊樹上。

等再回過神，那獵人雙腿叉在雪地裡，一杆獵槍橫在身前，槍托上有一抹殷紅，鮮明就是段爺飛刀的紅穗。

想起那鬼獵人，我開端瑟瑟顫栗，躲到爺爺前麵，眼睛盯著阿誰黑洞穴說：“爺、爺爺，阿誰獵人……是不是就從這內裡爬出來的？”

“誰曉得他孃的是誰。”雪在頭頂吹的嗚嗚響，爺爺和段爺都趴著一動不敢動。

我們仨相互看看，段爺這是說給我們聽的，之前我們也隻是在杆子爺的故事裡中傳聞。鬼子溝離寨子固然不算遠，但爺爺他們峻厲警告過我們，不準到這裡玩。

而現在那獵人終究有了行動，把槍往前端著，做出一副籌辦迎戰的姿式。

最詭異的處所，就是這積雪冰層在不斷起伏，彷彿會呼吸一樣。

“打我們黑槍？”段爺一臉驚奇，“我們又冇跟人結仇樹敵，誰會打我們黑槍！”

我被爺爺按著抬不開端，也不曉得阿誰獵人到了甚麼位置。

我跟小胖一聽，嚇得臉都綠了，“那、那如何辦啊，爺爺？”

頓時，一個玄色幽魅的人影從他身材飛了出來，在雪色中崩潰的無影無蹤，獵人身材生硬，轟然倒在地上。

正走著呢，前麵的爺爺和段爺俄然定住腳步，爺爺更是猛轉過身來，一臉氣勢洶洶：“說，你們仨小子，是不是去過鬼子溝？”

本來爺爺是要把我留在寨子裡的，但我執意跟著一起去，爺爺拗不過我，就承諾了。

段爺赤手搏殺，曾靠鷹爪功就擰斷過兩端狼的喉嚨，飛刀更是可落葉飛花。

我點點頭：“嚇人，眼睛裡滿是白的，冇有黑眸子。”

第二天，積雪封門，仍然飄著小雪，爺爺和段爺決定去鬼子溝看看。

此時，一邊響起爺爺朗朗大笑：“不愧是咱興安嶺的獵人。老段，你這一刀可丟了麵子了。”

是在告饒，還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