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 十鑼妙妙指，快意恩仇劍（二）[第2頁/共4頁]

“法華叔叔如果有你這手，本日就不會輸給紅葉大叔了！――我要學天然是你那打賭的技術。”宿平道。

“三十三，‘青龍’！”

“甚麼絕學！射箭可不是我的剛強，你還得去找四寨主。”葉陌路倒有自知之明。

“紅葉大叔、法華叔叔、葉大哥……‘刑屠拳’、‘花落箭’、‘十鑼妙妙指’……風雷寨、三山二嶺、箭神莊……這外頭真是出色，若非我昨日出走半山沿，恐怕還仍覺得那三絃竹弓是這世上稀有的硬弓呢……父親、母親、靈兒，你們都要好好的，等我考完禁軍返來……卻不知考上了禁軍，還能不能去那箭神莊了……”

“絕無能夠！”雷敢指決然道，“二寨主固然也是把武功練在了一雙手上，打鬥撩翻二十個葉陌路天然都不在話下――可要真一上了賭桌，三十個黃鶴杳卻也隻能賠錢、乾瞪眼。若非如此，依著二寨主的性子，豈能不本身開莊？”

宿平聞言，“噢”了一聲，腳下倒是忽快忽慢，很有些失魂落魄。

宿平盯著對方指間精靈般跳動的石子，已然無話可說，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隻是聽對方又提起學藝之事，倒是沉吟道：“這東西學來有甚麼用麼？”少年實在非常想學，卻又找不到一個能壓服本身的由頭，怕它真是個歪門正道，上了癮了，影響那練功射箭的閒事。

“那倒也是，難怪你方纔不準讓我泄漏出去……”正說著，少年俄然眼睛一亮，一擊雙掌，叫道，“哎呀！我怎地冇有想到！葉大哥、葉大哥――你可會射箭？”

“四十二，‘老虎’！”

“葉大哥好短長的眼力！”宿平這回是由衷而讚，“你怎地一下就能看出多少顆來？”

“呃，也冇甚麼……一時髦起罷了。”宿平笑道。

“五寨主，一濁姐姐。”雷敢指道，“――但也隻限在逃黃豆寶那一塊，如果換了其他的賭法，也是對付不了那賭桌上花頭百出的陌路大哥的。”

那些卯時三刻調集的弟兄們剛剛纔到練習場，就見到宿平在那西北角的崖壁前清算地上石塊放進籮筐，這是他半年多來養成的風俗，非論多晚睡覺，老是能在寅末醒來。

“我學那‘十鑼妙妙指’可不是為了打賭……”宿平暗想，卻也隻能無法點頭。

……

“不過，我們山頭卻有一人可與陌路大哥賭個平局！”雷敢指突地又道。

“是誰？”宿平忙問。

“那為何又叫‘十鑼妙妙指’呢？”

“不去不去，去了也是白搭，與其便宜了彆人，還不如便宜了你。”雷敢指點頭道，“嘿嘿，不過，我的好兄弟，你如果他日要下山去那賭坊實乾實乾，可彆忘了帶上哥哥我同去發財發財！”

葉陌路點了點頭，慎重道：“記著了便好――宿平，我也不必你叫我師父，但這行裡頭的端方不成免……明日晚餐一過，你早早沐浴一番，換套潔淨的衣裳，再來尋我。”

宿平見他一臉抓狂，不由發笑道，“既然如此，卻也不是冇有機遇，那葉大哥還冇有正式教我呢，我明日再與他說說，讓你頂了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