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9 十鑼妙妙指，快意恩仇劍（二）[第3頁/共4頁]

“不過，我們山頭卻有一人可與陌路大哥賭個平局！”雷敢指突地又道。

葉陌路又是一怔，道：“你這是搞甚麼花頭？”手上卻不閒著，就見他看似隨便地一探箭囊，一枚竹箭的箭尾立時被他捏在了右手兩指之間，那朝下的鏃頭堪堪出了袋口，又是一個翻手腕，悄悄巧巧地晃過半圈，便把竹箭湊到了竹弓之上，接著右手五指扣著弓弦、箭尾，連動幾下，就搭箭結束，然後一拉一放，一箭就射了出去，“啪”聲響起，紮在房門上，倒是因為隻開了了半弓，力量不大，又掉落在地。

宿平不明以是，依言又攏了那纔開出的三十三顆石子，一碗扣下。

宿平現在已然練過了晨跑與俯臥撐，待得揀滿了那一筐石塊，又拿起竹弓來到箭靶劈麵。

“那便好！我也不問你到底是何啟事，隻要你能承諾便好！”葉陌路放心而笑，“哎……咱這‘十鑼妙妙指’的本領，總算有了衣缽。”

“五寨主還真是個奇女子。”宿平雖未與她會麵，但隻這一日半的時候，便聽雷敢指提起了不止三回。

宿平聞言，“噢”了一聲，腳下倒是忽快忽慢，很有些失魂落魄。

“在門口喝那西北風已有兩刻時候啦！”雷敢指冇好氣道，“――你說你如何就這麼招人喜好呢？三寨主、四寨主倒也罷了，可陌路大哥的那門技術，我求了他不止一年兩年了呀！他死活不肯教我！如何就――如何就便宜了你這小子了呐！”

“不錯……也不知你見冇見過江湖上雜耍賣藝之人。那群人裡有些個短長的，就會一門叫做‘五鬼搬運術’的把戲，能把你身上的東西變到他的身上、把他手裡的東西變入你的懷中，神也不知鬼也不覺――我們這‘十鑼妙妙指’便是由祖師爺把‘五鬼搬運術’從那賣藝的街頭，化解到了賭桌之上，在骰子牌九間日夜追求，自創而得。”

“如此甚好，哈哈！”雷敢指搓著雙手，一臉神馳。

來人恰是雷敢指，現在一臉忿忿然，進了屋子就把宿平重新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好似見了個素未會麵的生人普通，且是那種百年不遇的極品生人。

宿平便在這狼籍的思路中，側著怠倦的身子，睡著了。

宿平盯著對方指間精靈般跳動的石子，已然無話可說，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隻是聽對方又提起學藝之事，倒是沉吟道：“這東西學來有甚麼用麼？”少年實在非常想學，卻又找不到一個能壓服本身的由頭，怕它真是個歪門正道，上了癮了，影響那練功射箭的閒事。

……

“你先彆慌……再把那三十三顆石子重新蓋上。”葉陌路道。

少年忙道：“我記著了。”

“到底學來有甚麼用呢？……”

那些卯時三刻調集的弟兄們剛剛纔到練習場，就見到宿平在那西北角的崖壁前清算地上石塊放進籮筐，這是他半年多來養成的風俗，非論多晚睡覺，老是能在寅末醒來。

公然！未幾很多，恰好四十又二顆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