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第2頁/共3頁]

這夫子竟然就已經看過她的試捲了？這合分歧規定啊？莫非不該該是同一判卷給分的嗎？

此曲乃是上古之曲，取自《琴操》，說的是一個叫聶政的人，因父親被韓王殺死而苦心報仇，潛入山中修煉琴技十載，最後混進王宮刺死韓王的故事。

傅珺自是不知這此中的意義的。

傅珺端然道：“門生確是如此以為。且門生覺得，法理大於情麵，法製應高於人製。人生於六合間，便應對六合常懷畏敬；同理，人活於塵凡之上，亦應有所害怕，不然這人間次序全憑一心，無外力束縛，難道太太草率？”

傅珺之以是挑選這個曲子，啟事無它，隻是以曲為殘曲，篇幅短不說，指法亦較為龐大。

是以，鄙人午的口試環節中，夫子們便將傅珺的試卷也帶了過來，便是想以此為題停止發問。一是想看看這位“藍三十八號”的真正程度，再來麼，也一定便冇有二度測試之意。

那娟秀的女夫子便又問道：“師從何人？”

傅珺依著禮節向口試官見了禮，又非常天然地抬起視野掃了一眼。

所謂禮節，不但指的是人前那一套，亦包含了在無人處的教養、端方與儀態。

從一開端傅珺就感覺，這些夫子將口試地點定在樓上，又安排了敞軒供考生歇息，隻怕是重新到尾這些考生的去處便是處在監督當中的。

現在，她款步隨在那學監的夫子身後，姿勢輕巧地走進樓中，再在學監夫子的表示之下，以最文雅的行動提起裙襬，拾級而上。那姿勢端莊高雅，全無一絲呆板，舉手投足間的那番禮節彷彿天然天成。甫一上樓，幾個口試官的眸中便皆暴露了一絲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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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娟秀女子的眼睛便是一亮，像是想要說些甚麼，卻又終是忍住了，隻點了點頭道：“奏來。”

那短鬚夫子聞言不語，中間一個麵龐白淨的女夫子便怫然道：“我儒家隻講以善養人，得服天下。你卻在這裡大言酷刑嚴律，倒是與我儒家教養之本意背道而馳麼？”

傅珺沉寂隧道：“門生對儒家學說並無誹謗之意。門生覺得，以儒家思惟教養，以嚴明律法震懾，相輔相成，互為補遺。人製不敷，以法製之。方為治國教民之理。”

此時，便見中間阿誰始終未曾言聲的女夫子向傅珺含笑溫言道：“六藝當中，你選哪一個？”

傅珺是個天生的音癡，雖在柳夫子多年教誨之下有所改良，但對於那種指法簡樸卻講究意境的曲子，傅珺始終把握得不太好。反倒是那種指法繁複、曲調濃烈的曲子，她還能對付得下來。

傅珺答道：“清湘居士乃是門生的先生。”

傅珺清平淡淡隧道：“門生寫下此文之時。因心有所感、思路奔湧，更兼此文乃一氣嗬成，是以字意略有激揚。而待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