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第1頁/共3頁]

掩翠齋？

劉媽媽內心暗恨了一聲，麵上倒是萬分恭謹，將扇子擱在案上便退了下去。

瑞芬恭聲應了是，便自退出了屋外。

“那當年榮萱堂的那些管事並丫環呢？你可找她們問過？”張氏又道。

“先說掩翠齋的事兒吧。”張氏便道。

鄭氏一麵說著，一麵便揮開了劉媽媽手中的宮扇。半跪在地上的瑞芬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輕聲道：“太太的指甲已經乾了。”

張氏眉頭深蹙，一時候隻感覺那扇子裡扇出的風都是熱的，一股一股直粘住人的頭臉。

瑞芬的神采微有些猶疑。然張氏有令，縱她是傅莊派來的，也畢竟要聽主母之命。是以她也隻躊躇了一會，便也躬身往外走。

“回太太的話，老奴確切查出了些事情。”顧媽媽說罷便端起茶盞喝了口茶。

顧媽媽不敢托大，謝了再謝方斜簽著身子坐了。張氏揮退了小丫頭，這才問道：“媽媽看著來得急，但是得了甚麼動靜？”

“另有此事？”張氏雙眉緊蹙。

張氏想了一會，點頭道：“說不得便是這般。畢竟老太太彼時有孕在身，怕侯爺專寵貞姨娘亦是常情。”說到此處，張氏的眉尖又蹙了起來，“隻是，既是過來分寵的，阿誰表妹如何厥後再冇聽人說過？”

雖不明白顧媽媽如何提及了自家季子，張氏卻還是笑了起來，點頭道：“我自是記得的。我還記得你叫他勇小子。”

顧媽媽又道：“蘇婆子的老孃當年隻是管灑掃的，這些事也隻曉得個外相。不過當時老太太正懷著大老爺，這一點她倒記得清。她還說老太太對這個表妹非常珍惜，經常疇昔瞧她，偶然候還陪她住在一處。因侯爺那一陣子領兵去了滇南，貞姨娘當時候又病著，府裡便她二人作了伴。”

說到這裡，顧媽/媽/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抬高了聲音道：“老奴厥後又探聽到，侯爺當時候正寵著貞姨娘呢。太太您想，這會不會是老太太叫了表妹過來分寵的？”

張氏的麵上劃過了一絲深思。

過了一會她方攏轉意神，向顧媽媽溫婉一笑：“媽媽且先喝口茶潤潤，再給我講講三房的事情。”

侯夫人有個如許的表妹麼？她向來冇傳聞過。且侯夫人與孃家的乾係也比較冷酷，近些年都冇大來往。

顧媽媽也確切口渴得緊，便向張氏告了罪，又喝了口茶，這才說道：“這件事說來也是個巧字兒。老奴家裡有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從小到大就曉得舞刀弄槍的，還老愛跟人打鬥。太太可還記得？”

顧媽媽連喝了好幾口茶。這才放下了茶盞，又將小杌子往張氏身邊挪近了些，方抬高了聲音道：“太太。老奴去查馥雪的事情，這倒冇甚麼。不想前頭那掩翠齋的事情倒有了幾分端倪。另另有三房並姑蘇的事情，老奴也不測聽到了些動靜。不知太太先聽哪一樣？”

張氏眉尖一動。看著她道：“媽媽請說。”

那還是多年前那件“鬼針子”的事情牽出來的。她一向讓顧媽媽暗中查訪，卻始終動靜遝然。現在事隔多年竟然又有了信兒。這倒是不測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