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渤海泛舟 蒙山求學（3）[第2頁/共2頁]

征途漫漫兮何所懼，

王栩年高八旬，身長丈二，背不駝，腰不彎，耳不聾，眼不花，白髮童顏，鬚髯垂胸，飄飄如銀。他博學多能，通天徹地，人不能及。最精通的學問有四門：一是數學與天文，日月星鬥，風霜雨雪，四時竄改，俱在把握當中，占往察來，靈驗若神；二是兵學，六韜三略，竄改無窮，佈陣行兵，鬼神莫測；三是遊學，博聞強記，審時度勢，能言善辯，三寸不爛之舌，勝似百萬雄兵；四是出世學，修真養性，服食導引，卻病延年等，無所不曉，無所不能。固然如此，但他脾氣外向，夙來冷靜無聞，從不等閒表示本身，直似一個庸夫俗子。他每日耕作五穀，植些菜蔬，豢養家畜，自食其力，餬口倒也安適安閒。足食以外，他還采藥製藥，到穀外去換些布匹、耕具和什物，以供餬口所必須。雖是道觀，卻從無香火，更不出山化緣，鼓吹本身的道學主張，不過是隱居深穀，以避亂世罷了。偶爾入市，為生存所迫，替人占卜，所言休咎禍福，應驗如神。垂垂有人慕學其術，先生不似儒家大師那樣，來者不拒，往者不追，而是謹慎以擇，視肄業者的資性，合適學哪一門學問，便以其術授之，一來培養些人才，為天下所用；二來略有精力依托，消弭孤寂之苦，以利身心安康。

涉洋返來，連續數日，小田武不飲不食，夜不安寢。展轉反側，田書還覺得因未帶其去遊碣石山而鬨情感呢，正策畫著如何安慰。忽一日，小田武手持竹簡，興高采烈地跑來找爺爺。本來他新寫了一首詩，抒發其跨山渡水的感受，並言其大誌壯誌。那詩寫道：

登泰山兮意誌堅。

讀了小田武的新作，爺爺鎮靜衝動得老淚橫流，手舞足蹈。多麼聰明的孩子啊，冇有孤負他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