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生就像罰點球[第3頁/共3頁]
“費都交了來這一出。他想逞豪傑,我們還怕被訛上哩。張大夫說了,讓他沉著哈,啥時候不犟了啥時候縫針……”
出站口劈麵竟然有兩座鼓樓。重簷寶頂,層疊如樹,被藍天白雲襯得分外都雅。
石大力在電話裡叮嚀過,出站後千萬等著有車來接:“開車的你熟諳,寨尾吳家的順崽,就是疇前整天跟在你屁股前麵阿誰。他白日在縣城跑網約車,便利得很。”
分診台的小護士也不記得哪個叫吳順,直到方蔚然說出“打群架”、“派出所”、“傷得不輕”這幾個關頭詞。
“老闆來旅遊還是事情?侗寨苗寨去耍麼?包車三百。”
方蔚然明白,這是村民的家務事,還同村乾部有好處牽涉,毫不是本身這個“駐村第一書記”該插手的。
這是一句西班牙粗話,約即是“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