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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月之神殿的力量?
最後的畫麵逗留在她的軒轅劍刺入君無恨的胸膛,鮮血染紅了白月樹,夙來烏黑的六合變成了一片血海,葉海藍的心臟好似被這把寶劍砍得破裂……
鳳非離沉沉地看著她,彷彿要從她的神采中看出一點扯謊的端倪,但卻冇有,是她假裝得太好,還是究竟本是如此?
夢境裡的畫麵閃得很快,有白月樹,有金髮藍眸的君無恨,有紫羅蘭色彩眼睛的阿寶,也有白衣勝雪,姿容如仙的裡亞,有綠髮綠眸的霓裳……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月之女神,也有紅髮金眸的大魔王……也有白衣墨發的她……另有很多,很多,她似曾瞭解,卻一下子叫不著名字的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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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去想,越是健忘,若不是尚記得阿誰男人和鳳非離有一樣一張臉,她恐怕也會健忘他長甚麼模樣,為甚麼會做如許的夢。
葉海藍一下子回過神來,驀地鬆開鳳非離,不是他,不是他,無恨,無恨又是誰?為甚麼她總會在夜深人靜想起這個名字?
葉海藍睡得並不平穩,她做了一個可駭的夢。
但又彷彿不是夢,那種身臨其境的感受太較著,也太詭異了。
“吞下去,好好睡一覺。”鳳非離輕聲道,固然對她所喊的男人很獵奇,也很氣憤,但畢竟疼惜她的身子,不忍逼迫她。
阿寶還冇有回到魔寵空間,他躺在海藍身邊,紫羅蘭般的眼睛驚奇地看著她,她竟然記得仆人,他竟然記得仆人,太奇異了。
她方纔穿越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名男人,金髮藍眸,非常絕色,又有多少猖獗,暴戾,被封印在山腳下,那人纔是無恨,可她為甚麼不記得了,這小我和他的乾係必然非比平常。
等她好一些,他再問她也不遲。
“海藍,如何了?”鳳非離環著她,擦拭她額頭上的盜汗,憂心腸看著她,和順地安撫道:“冇事了,隻是做惡夢罷了。”
裡亞不成能讓海藍帶著宿世的影象轉世重生,可為甚麼她卻會記得仆人呢?除了仆人,她還喊了裡亞和他的名字,那不是夢,統統產生的事情都是真事,這些人也實在存在。
他的眸中,醞釀著一股暴風雨,冷冷地看著葉海藍,彷彿要吞噬了她,神采可怖,是她從未見過的戾氣在凝集,乍一看令她驚駭,但很快卻又沉寂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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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非離沉了眸,她在說誰?
海藍,為甚麼會變得這麼奇特?他對這類環境也越來越不睬解了,她不該該記得宿世的人和事纔對,即便是做夢,也不該該。
“不曉得,你會一向喊著他的名字?”鳳非離眸色更沉戾,無恨,無恨,她方纔做了惡夢,一向在喊這個名字,任是誰聽了那樣的聲音都會感覺,她在喊著她摯愛的人,那種哀痛,絕望,又充滿眷戀的聲音,是誰讓她如此牽腸掛肚,連做夢都會夢見?
頭又是一陣劇痛,葉海藍捂著頭,捲縮著身子,再去想方纔的畫麵,卻已變淡了,甚麼都想不起來了,乃至是人的臉都變得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