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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恨是誰?”鳳非離的聲音,陰鷙在耳邊響起,突然扳過她的肩膀,問:“阿誰男人是誰?”
他的眸中,醞釀著一股暴風雨,冷冷地看著葉海藍,彷彿要吞噬了她,神采可怖,是她從未見過的戾氣在凝集,乍一看令她驚駭,但很快卻又沉寂下來。
葉海藍一下子回過神來,驀地鬆開鳳非離,不是他,不是他,無恨,無恨又是誰?為甚麼她總會在夜深人靜想起這個名字?
那些畫麵斷斷續續,本來很誇姣,可垂垂的變了色彩,白月樹染上了一層可駭的妖紅,有誰的謾罵一向在耳邊不竭地反響。
鳳非離沉了眸,她在說誰?
頭又是一陣劇痛,葉海藍捂著頭,捲縮著身子,再去想方纔的畫麵,卻已變淡了,甚麼都想不起來了,乃至是人的臉都變得恍惚了。
她方纔穿越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名男人,金髮藍眸,非常絕色,又有多少猖獗,暴戾,被封印在山腳下,那人纔是無恨,可她為甚麼不記得了,這小我和他的乾係必然非比平常。
阿誰男人,是誰?
但又彷彿不是夢,那種身臨其境的感受太較著,也太詭異了。
“我不曉得。”葉海藍淡淡道,不知為何,身心俱疲,隻感覺好累,連假裝的笑容也懶得假裝了,一門心機都撲在阿誰夢境中,恍惚得令人討厭。
他是誰?
裡亞不成能讓海藍帶著宿世的影象轉世重生,可為甚麼她卻會記得仆人呢?除了仆人,她還喊了裡亞和他的名字,那不是夢,統統產生的事情都是真事,這些人也實在存在。
重生後,統統的影象都會被抹去,宿世的事情都會忘懷,如何能夠會記得呢?
莫非是月之神殿的力量?
越是去想,越是健忘,若不是尚記得阿誰男人和鳳非離有一樣一張臉,她恐怕也會健忘他長甚麼模樣,為甚麼會做如許的夢。
“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殺了他,可我不曉得他是誰,我掉下山崖曾見過他一次。”葉海藍淡淡地說道,已平複了心中的驟疼,語氣變得非常冷酷,“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不熟諳?不熟諳的人會以那樣的語氣喊他?
這白月城裡有太多,他冇法解釋的事情,阿寶很驚奇,白月樹,月之神殿,魔界的樹,神界的神殿,同時呈現在白月城中,這已是奇特了。
鳳非離沉沉地看著她,彷彿要從她的神采中看出一點扯謊的端倪,但卻冇有,是她假裝得太好,還是究竟本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