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立足東北 第五章 遠交近守（下）[第1頁/共6頁]

烏將看到城上空無一人，側聽城內沉寂無聲，覺得保衛郡兵早已嚇得屁滾尿流，懶得再派標兵繞城窺伺，直接下達了打擊的號令。

……

抬頭上望的被利箭貫穿額頭、眼鼻，帶出的紅色腦漿、紅色血液交叉在一起成為吸引蟲豸的絕佳味道；提盾的不等抬手掩蔽便被箭矢直貫頭蓋骨，嗚呼哀哉中直挺著腦袋倒地；四周奔逃遁藏的最是慘痛，飽受箭雨折磨，身上、腿上、胳膊上無不成為靶標，在哀嚎痛苦中一點點流儘生命。比擬之下，那些一擊斃命的反倒榮幸很多。

日律推演緊接莫護安質疑道：“哼！讓闕居、軻最殺入蘇仆延要地劫奪，讓其他幾部出兵牽敵破鈔糧草，如此安排，隻怕本大人承諾，部下的部落族人也不會承諾！”

莫護安已漸漸體味出此中深意，出言扣問：“如何存在分歧？”

高順吼道：“舉盾護頂，謹慎弓箭！”說著本身也靠在剁牆後察看。高勇蹲在牆後貓腰細看。馬蹄隆隆聲中，一層薄霧驀地離開烏桓馬隊蓋向新陽。高勇心叫‘媽呀’立即縮頭躲回牆後，耳邊頃刻間傳來箭矢特有的破空聲，緊跟著四周響起‘劈裡啪啦’如同雨滴落地。

高勇掃視烏陣：“都尉可有破敵之法？”

馮玉掃視世人，想起高勇曾經利用過屢試不爽的體例——哈哈哈大笑，直笑得世人莫名其妙才收住笑聲說道：“本覺得諸位鮮卑大人、大帥均是人上之人，必能做出超凡之舉，想不到如此見事不明畏首畏尾，如何做得大事？”

赫連恒與副將幾近同時喊出聲：“是玄菟邊軍！”可旋即被赫連恒反對：“那玄菟邊軍已於年初調往遼東……莫非是去而複返？”

此時，城外的馬蹄聲漸息，僅餘馬匹偶爾的嘶鳴。高順靠近低聲道：“主公重視遁藏，步兵將近攻城了。”

“嗚——”跟著烏桓吹響了號角，高勇精力一振，來到這個期間的第一場戍守戰開端了。

副將建議道：“大將軍，不管何種環境，玄菟現在守軍決不會很多，該當立即率兵打擊。除了劫奪財帛外，還能趕上那邊的秋收，一舉兩得！”

高順瞄了一眼回稟：“回主公，這些雲梯應當是之前籌辦好的，搬運它們的步隊剛到，看來他們是決計攻城了！”

高勇心中打動，說道：“勇還是要登城露麵，更要讓烏將曉得是誰，如此方能勾引赫連恒帶領雄師前來，製止玄菟遭殃，也為孫泰締造機遇。”

“報，大將軍！索倫將軍打擊新陽城時中敵埋伏，毀傷千餘人，特請大將軍增兵援助！”

烏將僵立半晌，直到被逃返來的步兵喚醒。“射！射死他們！”配劍亂揮，馬隊倉猝清算隊形，一片呼喊聲中再次上陣。可為時已晚，城下的戰役已經結束，五六百烏桓兵慘死，血腥之氣散入空中隨風飄散，令人噁心嘔吐。

赫連恒吼怒道：“甚麼？五千兵馬竟然攻不下一個小小的新陽？還毀傷過千？”

中部鮮卑慕容帥帳內，闕居、軻最居右，置鞬落羅、日律推演居左，慕容大帥居於正坐。馮玉立於帳內，於遊走間將鮮卑、幽州、烏桓所麵對的情勢一一陳述，為了表述清楚更是籌辦了一張輿圖。第一次麵對如此場麵，說不嚴峻那是假的。這五位是鮮卑諸部中氣力最強的，當然東部鮮卑那幾位不在統計以內。軻其塔站在軻最身後充當臨時翻譯，將馮玉的話一一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