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山海之間求與索[第3頁/共4頁]

盤蜒道：“自你念及蛇伯，下定決計北伐之時，我已知勸不動你。你與你二哥普通，都是臭石頭般的性子。你自稱天時天時人和齊備，此事定能順利，實則一樣不占，一無統統。”

東采奇笑道：“好吧，好吧，你不愛我，我也懶得愛你。你此後可彆悔怨。”

東采奇嚷道：“你強詞奪理，東拉西扯的，你清楚就是山海門人。”

她幾次考慮盤蜒所言，問道：“長輩讓我受難，是仿照山海門的體例麼？”

東采奇又問道：“蒼鷹大俠說，他也是一山海門人，可與我們萬仙的山海門截然分歧，這山海門.....又是如何回事？”

東采奇眉宇間甚是愁苦，她道：“你非這麼做不成？”

東采奇又道：“但你...你安知我身邊的人會一個個遭殃？你早算清楚統統了麼？”

盤蜒見她笑容苦澀，可見心中非常失落，不由有些憂愁，絞儘腦汁，好言勸道：“師妹，你雖出境地，但不捨正道，單以此節而言，你已遠遠賽過我了。”

盤蜒道：“你希冀我大力助你，是麼？”

盤蜒看著人間氣象，風雲流轉，雪漫群山，銀河閃爍，浩大如海，他道：“不知多久之前，不知在哪處地界，六合間有人，聰明透明，能看破天數，貫穿絕學。這諸般絕學可指導天意，加諸一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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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采奇見他矢口否定，自也急了，說道：“你也瘋瘋顛癲的，還說彆人？蒼鷹大俠真有本領，他乃至打贏了閻王。”

東采奇吵不過他，又撬不開他的嘴，負氣不再理他。

盤蜒苦著臉道：“小姑奶奶，我是萬仙破雲的老仙，手創萬仙山海門，天然是山海門人了。”

東采奇咬了咬手指，點頭道：“全無勝算，萬鬼妙手無數，金蟬、征虎能來，其他鬼首一定不能來，泰家服從於金蟬，也毫不會袖手旁觀，更不知另有甚麼不著名的勁敵。”

東采奇“嗯”了一聲，說道：“蒼鷹大俠曾提及過一名擾亂世道的大魔頭，那....大魔頭但是長輩？”

他武功越高，越是孤傲，越是刻苦。他的親人離他而去，他的朋友受難而死，他想要報仇，但他卻覺這恨意如此好笑。乃至背叛、指責、駁詰、委曲、劇痛、重傷也再不能掀起心中波瀾。

盤蜒道：“好哇，你說我盤蜒仿冒彆人，乃是雞鳴狗盜之徒？”

盤蜒道：“恰是如此。你若運氣好，還是會被埋在石頭地下，浸泡在懦夫血肉當中，重獲頓悟，由此重生。若運氣差些，便當場一命嗚呼，我拾走你屍首，悲傷一陣，將你埋了。最好的景象，也不過與現在相若。”

盤蜒笑道：“好，就算我珍惜長輩，不離不棄，替你撐腰。徹夜萬鬼雄師襲來，你與阿道他們對上五大鬼官，我對上金蟬、征虎。你說我們勝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