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雖是門下一卒，終是正道身[第2頁/共3頁]

這老龜公便悠悠開講：“今君雖有莊園百畝，又蒙正法加持，卻難充是心，隻因確有妙境，終未廣見。曾聞北境有一怪魔，名月水花鏡真尊，彼花鏡真人，其有一寶，敢受六合，若能持之，何思不解？何法不得？”

它頗得辨識之法，運起功力，相看一番，果見毫無異象，心中樂甚。故憶思道：想我出世之時，偶入六水之間，隨波逐流，常常過銀河，聽得神仙說法，或有所悟，便得修為，隻是終未究竟，弗能自在。我當不擇機遇，見賢思齊，屈身拜見，或可得明。

這二人大吃一驚，便明方纔所言，全叫這王八聽去了，故而心存顧忌，手心緊握笤帚，隻壓聲瞪目言：“你是那裡來的？要做甚麼？”

你道這般成果，那龜兒莫不是要打了退堂鼓？實在不然，越是難見之聖，越有豐富之得，此便是夫夷以近，則遊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誌者不能至也。

放心機考半晌，出問：“汝既知此事，緣何不自取？”

說話者即打斷道：“就是如此，你我心中曉得便可，莫去張揚！”

桃源安閒天，眾庶俱思遷。

阿誰曰：“我有一句怪話，曩日裡未曾說出，隻因非我該講，隻是你本日談起，我兩個又乃兄弟夥子，不該相瞞。就是，我心中仍有顧慮，這番話一出，如果叫仆人聽之，我免不得剝皮抽筋之苦也！”

龜曰：“吾聞君今既得正業，百姓佩服，當思遠擴，未得親隨，勠力同心，故而來投。”

故此當折脛，要求是向前。

倒稱得上是：

斯須，果聽得歌曰：

阿誰卻叫：“不不不，既然話論及此，不說本心難安，我就奉告你，隻是莫教彆人得知就是。”

平地難顯道，丘壑易藏關。

他兩個遂將這放心仆人如何如何，竹筒倒豆子普通一一傾訴，自不必贅言。那玄龜得知此事，獸殼微顫，竟哈哈連笑：“好造化，好造化，本來這機遇倒是在此處哩。”

已罷了而，今之從政者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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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往前遊了一陣，漸而不見途徑，乃是水中山巒，連綿聳峙。玄龜並未在乎，畢竟水裡前行，循空便可，不賴途徑。隻是並無導引，隻能憑心念求索，前行多時，隻是在山穀以內兜兜轉轉，並無收成。

卻說玄龜一頭鑽入旋渦，好似陶靖節所言桃源之景，初極狹，才通人，四足前遊數十步，乃豁然開暢，粲然有光。那老龜心中略有喜意，修行多年，凡光亮之處，若非妖祟偽作，皆是平和之地，必存上真。

這聽者聲音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