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頁/共2頁]
修緣看了看鏡身上那通篇小字,更感覺頭疼,看來除非是篆刻的裡手,還要精通微雕,才氣破解這個謎。
“不準亂動,如果再像早上那樣,謹慎我踹你下去。”
修緣剛睡醒,肝火中燒,揮手朝著安然就是悄悄一巴掌,扇疇昔以後,安然彷彿特彆委曲,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連眸子都暗淡了一些。不過手上倒是很對峙,搏命不肯鬆開,修緣冇有彆的體例,隻得歎一口氣:
修緣將《明瀾經》第一重的八段心法全數修習結束,一睜眼,安然不知何時,竟從石床下摸到了一個暗格,也不知是甚麼機樞紐製,被他這麼等閒找到。
修緣也感覺這氛圍難堪,更摸不清安然的企圖,隻得轉移視野,將鏡身拿在手裡把玩旁觀,並不睬他。
安然公然端方了很多,從床頭摸出那扇銀鏡,看了又看,索然有趣,竟放到他與修緣麵前,就這麼一照,修緣與他俱在鏡中。
兩人都拿它冇法,隻好放在一邊,修緣持續修習經籍,又算了日子,離武林大會也不過隻剩十三天了,不知能不能趕得上。此次大會,必會為江南幾家滅門之事掙個說法,他不能不去。
修緣總感覺不對勁,他感受本身在安然麵前愈發被動,卻也無計可施。
修緣也湊疇昔,看安然究竟在看甚麼,卻大吃一驚。
這處所若無不對,應當是“一尺墨客”宋進的藏身之所,那麼這雲龍鏡跟他亦脫不開乾係。
“本來那麼小的字,破解之法恰是這麵鏡子。字是反刻上去的,就算找到了人,破解了這比螞蟻還小的字,反刻的甲骨文也無人識得。”
修緣也跟著走疇昔,望了一望,那暗格中隻要一麵製作精美的銀鏡,雲紋金托手,時隔多年卻仍然亮光如新。安然看著這麵鏡子,細細揣摩以後,猶疑半晌,翻到後背。竟有一行行比米粒還要小數十倍的字刻於其上,修緣看了半天,字實在太小,一個也認不清。
修緣不由喃喃道:
修緣心想,莫非他疇前來過這裡?不然怎會對此地如此熟諳。卻見安然不慌不忙,將銀鏡交來回回摸索好幾遍,最後右手使力,將鏡身與鏡麵分離。修緣本覺得這物件做工鬆散,密不成分,誰知竟埋冇玄機,他隻是稍用了巧力,鏡麵就下來了。
修緣已經困了,手被安然抓住,摸著結痂的處所,他既不曉得也不在乎,隻是悄悄念著:
隻見安然又敲了三下床頭,那暗格垂垂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