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頁/共2頁]
《明瀾經》第二至四重比剛入門時好學一些,修緣隻用了兩日,就大抵摸透了。
前些日子修緣還覺得他並無內力,但他修煉鏡中秘笈這兩日,修緣能感受密室裡環抱著一股醇厚內力。安然的熱症也已大大好轉,冇推測他當初病急亂投醫,竟然用對了體例。
“無妨逆交運轉,一試便知。”
安然如何肯聽他的話,用手背謹慎翼翼將他嘴角的血擦潔淨了,指腹還在他唇邊和下巴處流連,又埋頭聽了聽修緣胸膛處的心跳聲,肯定冇有非常,才起家拿衣裳往淨水池裡去了。在那邊蘸了水,擰潔淨,忙來到修緣身邊,給他將手跟臉,包含脖子均擦潔淨了,再也冇有血汙,又見他和緩一些,不再咳血,才坐在他身邊,一邊給他撫胸驅驚,一邊守著他,要他歇息。
屋漏偏逢連夜雨,到了早晨,安然的熱症發得實在短長。這些天修緣跟他在一起,向來冇看過安然這麼難受。他在水裡泡了三個時候,身上皮膚都開端發皺,又抱著修緣,燒得迷含混糊,對他又蹭又摸,修緣也不管了,乃至兩小我一起裸裎相對,下了水,都不管用。
安然見了,當即扔下鏡子,飛奔過來。他年紀小,卻能抱動修緣,一起將他抱到石床邊,眼神裡滿是憂色。
安然曉得滴入口中的溫熱液體是甚麼以後,把頭扭到一邊,不肯意再喝。他既心疼修緣割了手,又在內心恨他如許隨便就傷了本身,是以便不肯理他,也有讓他本身快些將傷口措置潔淨的意義。
安然這才展開眼,眸子裡都是痛苦神采,他握住了修緣的手,將手腕上那道傷口靠至唇邊,鮮血緩緩流進他嘴裡。
安然老是望修緣兩眼,然後乖乖地就著他的手,將水喝得一滴不剩,食品也幾近舔得乾清乾淨。
兩小我相依為命,到了第六天,就在修緣將心法練至第五重的時候,忽有一股氣鬱積在腹中,不管如何都衝不散,他強交運功,試了幾次,成果一敗塗地,此次不是小吐一口血,那嘔出來的血,直往脖子下頭滴。
固然如許,但就像戒不掉的毒癮一樣,安然每日還是抱著修緣睡,修緣念著他的熱症還未病癒,並且他本身也早就風俗了,便由他抱著去了。
與此同時,安然那頭彷彿也有大停頓。
“不礙事,歇息半晌就好了。”
安然一小我側躺在床裡頭,蜷曲著身材,越來越高的溫度將他燒得撕心裂肺。
他怕燙傷了修緣。
安然喝了他的血,體內熱症確切好轉很多,乃至比前些天還要好一些。
修緣一早就感覺安然不簡樸,現在看來,竟大有來頭。
修緣自被他點了昏睡穴以後,便不省人事,那血流了很多,他過分勞累,再加上修煉《明瀾經》,實在是不堪重負。
修緣不再多說,遵循經籍上的口訣,以及安然的指導,逆交運功,背水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