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騎馬蹲襠[第5頁/共5頁]
呂長廉暗歎一聲,點頭道:“放心,為師自有分寸。”
呂道長無語。
“那又是多久?你說明白點兒。”
“紮甚麼馬?那裡又有馬?”方羽士手足無措,茫然問道。呂長廉聞聲看過一眼,知他確是不知,便走到近前,寂然道:“馬即馬步,紮馬便是立馬步樁。此為武學之根底,強筋骨,健體格,亦可埋頭養氣,莫以等閒視之,千萬不成忽視!”聽他說的頭頭是道,方羽士深覺得然,點頭道:“是是是,這馬,如何個紮法兒?”
“那是多久?”
呂道長無動於衷,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呂長廉聞言點頭,笑而不語。方殷瞥過一眼,心知這般亂來不疇昔,又見他一臉諷刺之色,不由大為光火:“那你來講!你又安知,到是不到!”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方羽士丟了臉麵,這是要反戈一擊了!隻要呂老道答不上來或是答的不好,一頓尷尬的熱誠是絕對,免不了的了:“也罷,為師這便說個明白,也好讓你心折。”
不管正戈止戈,這個“戈”老是少不了的。無戈何故正?無戈又止何?這個戈,如同豺狼之牙,又如鷹鷲之爪,提在手裡就是刀槍劍戟,上了疆場就是攻守利器。戈為器,又非止器,心中有戈,萬物俱為戈!人之拳腳,正如禽獸之虎倀,那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拳打腳踢,大家不消學也會的。公理之師也好,不良之行也罷,畢竟少不了動用武力。而萬事萬物各有其道,武亦如是。
這老道賊精,人老成精,公然是個妖道!方羽士暗歎一聲,低頭沮喪道:“這事兒但是不怨我,紮你阿誰馬步兒太累了,腿腳一會就酸了,渾身都不得勁兒!”呂道長冷冷道:“那又如何?”方羽士哈哈一笑,特長一指:“我要學阿誰!他們練的阿誰!嘖嘖,七十二路擒拿,聽名字就很威風!”
修而成其技,集而成其術,習而成其藝,通而成其道。
天下所不恥?統統人的笑柄?
方羽士緊蹙眉頭,心下非常感慨。偷眼瞧瞧呂老道,呂老道麵罩寒霜,神采比天氣還要陰沉!這小我不好對於,得想個彆例亂來疇昔,鄙人能敵,須得使計!聰明人都會用計的,方羽士是一個聰明人,眨眼之間便定下三條戰略,一一使了疇昔:“師父,你看如許好不好,明天,呃,下回!下回我再蹲這馬步兒!”這叫作緩兵之計,用方羽士的話來講,就一個字――拖。
“你!”
“你喝,還是我喝?”
武學。
“兩腿平行蹲立,腳尖平行向前。兩膝外撐,膝不過足,胯向前內收,含胸拔背勿挺胸,胸平背圓,兩手若抱球,頭頂如線懸,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