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文武雙全[第2頁/共4頁]

“古有七步成詩，今曰七步成對，便以七步為限，如何？”方殷察言觀色，自是趁熱打鐵。馬老夫子正自想到緊急關頭，聞言不覺將頭一點：“成！”出口覺醒，然已出口，馬老夫子瞪過一眼，卻也一時豪情大發：“成成成，便依你，七步為限！”不過測字應對，還是一個樹字，方羽士都能對得上來，馬老夫子冇有對不上來的來由——

方殷一把拉住：“等等，無禪。”

左幫主大喜過望！方纔不過隨口一問，此時竟得入穀觀戰！不愧幫主，一個頂倆，馬到功成，擺佈護法！無禪無能大喜，恩啊幫一齊大喜，連人帶驢都在叫著，免不了又是吹吹打打溜鬚拍馬。方殷是一謝再謝，馬老夫子卻已不耐：“逛逛走，出來罷！”半雙怎分樹？半雙怎分樹？馬老夫子心無旁騖，隻覺那一字破繭欲出——

“小子大膽，敢請夫子一試。”不料這還冇完，無禪和尚多帶了一個拖油瓶無能和尚，方幫主也要幫一幫左護法：“便就借花獻佛，小子仍以“樹”字立對，夫子可想對上一對？”方殷既已過關，馬老夫子正待再出一對，見狀也是又驚又奇：“你？你來出對？哈！好笑好笑，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幸運……”

是有毛牛，另有毛驢，奇特人必有奇特事，方羽士一現身，一樣震驚了很多人！俄然人群當中一陣大亂，一時搖旗號令，惹得雞飛狗跳，人語馬嘶當下驢都驚了：“恩啊！恩啊！一人搶先衝上前，百十多人衝疇昔：“幫主！幫主！幫主來了幫主來了！”恰是恩啊幫，帶頭左護法，大家是衝動奮發大家是納頭便拜：“幫主幫主，拜見幫主！”

當然貴為幫主，也是必須入穀，恩啊幫必將在武林大會上大放異彩，今後名揚天下！

世人多寂靜，或閉目苦思或比比劃劃，唯見一群黑驢其間啊啊大呼，極其奪目。

恩啊幫，百十小我，百十頭驢，一齊在等。

當然，不是那樣。

但是冇有票，方殷冇有票。

麵龐蕉萃，膚色微黑，身形矗立而苗條，隱有風霜，眼睛敞亮，衣破縫縫又補補。

十寸又八寸，從權作半對。

無禪無能在等，一個密意地諦視著他的方殷大哥，一個旁若無人地吃著牛肉乾。

光陰，能夠竄改統統。

方殷不認，不認不可！

“阿呼魯魯！阿呼魯魯！”

那人麵紅耳赤，倉促而退。這對子貌似簡樸，實則大有玄機，世人是一字字想一字字拆，對來對去還是對不上。其間幾人覺得對上，上前又是灰頭土臉，這個對子最大的難處就是時候有限，容不得半點取巧。對一對是對不上，過三拳也過不了，眼看中午已近仍無一人對得，自無禪無能過後數萬人竟是齊齊止步於文武二關。

權又作妙對，又又少半雙，擺佈也問你，半雙怎分樹？

權來半對，且過一人，這對子難就難在單以測字不能解，還要加減筆劃，於纖細處解玄機，更得應情又襯景兒。待得馬老夫子揚聲念過，三萬多人齊齊諦視一人，搶先過三拳，厥後對一對，哥兒倆那是普通地威風神情！武關過的第一人是無禪，文關過的第一人是方殷，二人未入穀已是萬人諦視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