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癡心永不改[第2頁/共3頁]

火線一座城，馳名清州城。

“無殺，無殺，不幸的孩子！”隻轉眼間，二爺爺已是老淚縱橫：“怎就自尋死路，怎就不聽我話！”

這是人估客，拐賣小孩子，不！這是耗子精，以及狼外婆，連同騾怪在此鬨妖，傷害！這是想要吃了小小，小小傷害了：“小小――不怕！有本仙在此，哼哼！”是的，它們這是怕了無能，恰是因為無能大仙一起坐鎮才使得一乾妖精不敢輕舉妄動，這，是使的一計啊！調虎分開之計，支開了無能大仙，想行那險惡之事，可愛！光榮！殺殺殺殺：“殺啊――――――――――――――――――――――”

走過一條路，路過一個亭，殘雪壓枯草，亭名十裡亭。

人、車、以及騾子，都不見了。

這都是無能大仙的功績。

有人欺負小小，無能大仙可就不乾了：“你！你！兩個老東西，真是不像話！”無能大仙，非常人也，當下挺胸凸肚立在車板上指指導點，指導江山：“小小，乖乖，不哭，到這裡來！你！老頭兒，趕你的車！你！老婆兒，不準笑！”這又怪得誰來，無能大仙本就尿急，不得撒，還得見義勇為打抱不平：“另有你！臭騾子！好好拉車，這還反了你了！阿彌――啊！啊！”

內心頭，也是，拔涼拔涼的。

“呃！”無能得吃得喝，冇有體例不打喝，又是七八天疇昔無能又胖了整整一圈兒，目睹那匹青毛大騾子已經拉不動他了：“喀噠噠、喀噠噠、噗嚕嚕！”不但大騾子不樂意，二狐狸和蜂婆子也不樂意，二狐狸本就不瞎蜂婆子更是眼明心亮，兩個老殺手在這十幾曰的路程當中已經籌議過很多次，如何動手乾掉無能大仙了：“咳！”

忽地妖風四起，愁雲慘霧橫生，但見那盲眼老頭兒兩眼翻白，成了精的老耗子普通，眼中射出兩道精光！無能大驚，當下打一激靈，又見那白胖老婆兒嘎嘎一樂，暴露兩排森然利齒，並用紅紅的舌頭舐了一下嘴角兒，吃人的模樣，非常之險惡！無能寒毛倒豎，幾乎小便失禁，他不知這兩個老妖怪弄死他正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地簡樸，此時又是忍無可忍起了歹心：“撲嚕嚕！”恰是天怒人怨神憎鬼嫌，是騾子是馬也都受夠了他，青騾子忽就連打響鼻兒猛尥蹶子，當下將無能大仙掀翻在地，滾落灰塵：“劈裡啪啦！稀裡嘩啦！”

二爺爺扶著車轅，二奶奶翻開門簾，雙雙望向那座亭，看那舊事如煙物是人非――

“八年了！”二爺爺喃喃道：“八年了！”

本來，如此！

無能大仙是神通泛博，無所不能的，是有通天徹地之大才，又兼辭吐不凡，夷易近人，是以不太短短三五天，便使小小敬若神明奉為天人，對其有一種自覺標，近乎狂熱的崇拜。當然小小並不曉得這位天上掉下來的或說半道兒撿來的無能仙哥究竟是哪路神仙，更不曉得在他口中那些飛天上天降妖除魔大吃四方各種豪舉又是如何平空假造出來的，小小隻曉得本身喜好他，並且喜好得不得了，賽過二爺爺賽過二奶奶，乃至賽過大孃舅：“無能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