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姨娘訓奴起疑心妯娌閒話訴衷情[第1頁/共4頁]

杜氏歎了口氣，憐憫地望著她：“唉，你確切不易啊！不過弟妹，也並非全無體例，端看你舍不捨得了。”

“爾梅，還不快送夏姨娘歸去。如果有甚麼閃失，細心你的皮！爾夏，天不早了，你先歸去吧。待會兒我會罰爾春的。”

“大嫂不怕您笑話，這新人一日日的進門，後代一日日的長大，我的日子是一每天的難捱！在西府裡，哪有人把我放在眼中？時至本日，我已冇有甚麼捨不得的了！”

“是，夫人，婢妾辭職。”爾夏恨恨地瞪了爾春一眼，扶著小丫環的手一步三搖地走了。

寂靜半晌，江氏勾起嘴角問道：“爾秋，你曉得老太君為何嫡庶不分，讓茜姐兒一人出儘風頭嗎？”

“大嫂，這是我該當作的！萬不能因為您諒解就裝聾作啞的當作冇產生過，是我瀆職了！這段時候幫襯著顧問夏姨孃的肚子，忽視了對茜姐兒的管束。固然二爺那……”江氏拿絲帕拭了拭眼淚，“非論如何，該教誨的端方我還是應當教的，哪怕茜姐兒……這到底是我這個做母親的職責。”

**西府主院，江氏斜倚在貴妃榻上饒有興味地聽夏姨娘眉飛色舞的論述：“……然後傳聞老太君把統統人都屏退了，隻留下童嬤嬤服侍。誰也不曉得到底和素蜜斯說了些甚麼。不過服侍素蜜斯的那些主子全被盧嬤嬤罰到思鞠問去了。哼，我們府的這位可真真了不得！竟然明目張膽的欺負東府的嫡子嫡女。要我是大夫人，哼哼……唉，話說返來，老太君但是真寶貝我們這位。饒這麼著，哎，竟不罵也不罰，就這麼相安無事的返來了！以是要我說啊，此人光投好胎也冇用，也得會哄人高興。還真彆說，洪姨娘在這上頭，還真有幾分本領……”**

言茜綰不滿道：“姨娘，你做甚麼要打乳孃？”

爾春不滿道：“夫人，您看把她慣得！說的甚麼話！我看她就快變成洪姨娘第二了！”

“姨娘，你這說的甚麼話。好好的誰敢讓我的乳孃如何樣？”

“夫人此言何意？”

“回夫人的話，馮姨娘還是老模樣。朱姨娘正四周探聽大少爺要進族學哪個館。”

爾春撇著嘴打斷：“夏姨娘，您還是悠著點吧。都快生的人了，還這麼到處蹦躂。要我說，您顧好自個兒肚子裡的哥兒纔是端莊，旁的事還是少摻雜的好。”

江氏招了招手，韓財家的忙上前：“夫人，請您叮嚀。”

洪姨娘接過丫環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道：“被我打一巴掌總好過明個兒冇命！”

** 杜氏點點頭：“既然弟婦這麼說，那我就不顧忌了。我曉得因著冇有生養，你在老太君，二叔麵前一向謹慎翼翼，連帶著對那些姨娘也寬大漂亮，對那些庶子庶女更是寵嬖有加。但是弟妹，你畢竟是一府主母，若管束的過於鬆泛，有些人不免會對勁浮滑起來。現在就在我們自家倒也無妨；可若哪天對外人也這麼著，恐怕會落人話柄。到時候不但丟了二叔弟妹的麵子，連帶著我們全部言府也跟著無顏。弟妹，你是曉得的，我們家老太爺和我家老爺那是最最重視名聲的，到時候恐怕會扳連弟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