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姨娘訓奴起疑心妯娌閒話訴衷情[第2頁/共4頁]

“行了，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還不清楚爾夏的脾氣嗎？我這兒冇甚麼事，你先下去吧，讓韓財家的服侍就行了。”

杜氏瞭然地拍了拍她的手，欣喜道：“你放心，並不是甚麼大事。昨日我去的時候，茜姐兒當著老太君的麵已經賠過罪了。事情的後果結果老太君也都奉告我了。本來不籌算轟動你的，不想你今個兒一早就過來了。”

杜氏歎了口氣，憐憫地望著她：“唉，你確切不易啊！不過弟妹，也並非全無體例，端看你舍不捨得了。”

爾春不滿道：“夫人，您看把她慣得！說的甚麼話！我看她就快變成洪姨娘第二了！”

洪姨娘嘲笑一聲：“你當本身是誰？”

“祖訓另有後半句？！”爾秋詫異道，“夫人，是甚麼？”

**西府主院，江氏斜倚在貴妃榻上饒有興味地聽夏姨娘眉飛色舞的論述：“……然後傳聞老太君把統統人都屏退了，隻留下童嬤嬤服侍。誰也不曉得到底和素蜜斯說了些甚麼。不過服侍素蜜斯的那些主子全被盧嬤嬤罰到思鞠問去了。哼，我們府的這位可真真了不得！竟然明目張膽的欺負東府的嫡子嫡女。要我是大夫人，哼哼……唉，話說返來，老太君但是真寶貝我們這位。饒這麼著，哎，竟不罵也不罰，就這麼相安無事的返來了！以是要我說啊，此人光投好胎也冇用，也得會哄人高興。還真彆說，洪姨娘在這上頭，還真有幾分本領……”**

“夫人此言何意？”

江氏早已淚流滿麵，拉著杜氏的手道：“大嫂，我何嘗不知這個事理呢。隻是……嗚嗚，隻是我真的冇有體例那！對於一個女人來講，無子就是最大的熱誠！要不是二爺是季子，要不是言氏家規甚嚴，我……我……我實在冇有臉麵和底氣去管束姨娘和下人啊！”

***“姨娘，你笑甚麼？莫非不是嗎？這滿府裡誰見到我不是畢恭畢敬的？東府的那位你們說的多麼令媛萬貴，成果又如何？一起養在老祖宗那這麼多年，凡是我要的東西哪樣她敢和我爭？每日木頭似的端著架子，隻曉得擺大蜜斯的狷介，連和老祖宗談笑都不會，更加不消說哄她白叟家高興了。哼，長房嫡女又如何？老祖宗身邊的丫環婆子哪個不是上趕著湊趣我？來交常常的各家蜜斯們哪個不曉得我？那些官夫人將軍夫人來拜訪，老祖宗哪次不是讓我坐陪？倒常常把她拘到小屋。這闔府高低誰又敢看輕我？”言茜綰對勁道。***

“大嫂所言極是，先容我想想吧。若真要過繼，少不得要費事大嫂。到時候大嫂可千萬彆嫌我。”

** 杜氏點點頭：“既然弟婦這麼說，那我就不顧忌了。我曉得因著冇有生養，你在老太君，二叔麵前一向謹慎翼翼，連帶著對那些姨娘也寬大漂亮，對那些庶子庶女更是寵嬖有加。但是弟妹，你畢竟是一府主母，若管束的過於鬆泛，有些人不免會對勁浮滑起來。現在就在我們自家倒也無妨；可若哪天對外人也這麼著，恐怕會落人話柄。到時候不但丟了二叔弟妹的麵子，連帶著我們全部言府也跟著無顏。弟妹，你是曉得的，我們家老太爺和我家老爺那是最最重視名聲的，到時候恐怕會扳連弟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