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護主[第2頁/共3頁]

凝煙見母親有些活力，勉強止了哭，卻忍不住抽泣道：“都怪姨娘，如果不聽姨孃的話去害若諼，說不定煙兒就不會被老夫人趕出榮禧堂。”

程氏看著拾花叮嚀道：“你去周大娘那邊領幾張治跌打扭傷的膏藥來。”

許夫人笑了笑：“你真是個傻丫頭，投鼠還要忌器呢，我若要舉證，勢需求牽出拾葉，豈不是害了這個不幸人嗎？另有子辰也難逃乾係，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本身今後謹慎關照諼兒就好了。”

程氏這才記起老夫人叫她本身教養凝煙的話來，心中更是愁悶。

拾花一麵哭，一麵怯怯地點頭。

門外拾葉叫道：“姨娘，凝煙蜜斯返來了。”

紅梅不解地問，“夫人剛纔為甚麼不在老夫人眼媒介明，我們也來個斬草除根，永除後患，免得這麼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出去吧。”她泄氣地說。

程氏更是憤怒：“你另有臉哭！”拔了頭上的簪子，向拾花臉上亂戳。

她扭頭叮嚀道：“去喊公子們用飯。”

程氏氣呼呼地回到芷晴院，拾葉拾花坐在廊下做針線，見到她忙站了起來，一臉嚴峻，福身道：“姨娘好。”

拾花忍不住哭了起來。

剛纔與燕倚夢爭論時，蝶舞趕到，也不說話，鉗住她右手手腕，把她往前一扔，她竟然踉蹌著摔在了地上。

凝煙仰著小腦袋詫異地問：“嫡庶有這麼大的不同嗎？”

子辰也漸漸地蹭了過來。

“竭儘儘力，討老夫人的歡心。”

凝煙一進屋，就撲到程氏的懷裡放聲大哭：“姨娘，我不要住在這裡，我要跟老祖宗住在一起。”

她越說越氣，揚手一掌打在拾花的臉上，打的拾花一栽，這邊臉上又是一下，頓時拾花黃瘦的兩腮紫脹起來。

貌似恭敬，可舉止倒是驕易。

吉利快意一看菜肴豐厚，立即饞得隻流口水，圍著桌子坐下。

她瞥見凝煙小臉都嚇白了，於心不忍，撫著她的頭髮，將嗓音放得柔緩道：“你父親樣樣都不輸若諼的父親，隻是因為她父親是嫡子，以是皇上讓她父親世襲了你爺爺的候爵之位。”

母女娘正說著話，拾花拿了幾張狗皮膏藥走了出去，奇特地問道：“奴婢瞥見我們家老爺站在門外，如何冇出去，反而走了？”

凝煙似懂非懂。

她喚了拾葉出去，讓她把兩個小丫頭帶出去，安設鄙人房裡，好好教誨她們如何奉侍主子。

跟著她出去的是兩個七八歲才總角的小丫頭，一人拎著一個小承擔，縮手縮腳地站著，眼神怯怯的。

許夫人笑道：“你不是說拾葉手上的傷是程姨娘聽到諼兒出世的動靜時弄的嗎？你莫非還想像不出程姨娘有多恨我們諼兒，如何還會被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