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突厥來使[第1頁/共3頁]

徐文瀚不置可否的問道：“你如何對待此事？”

跟著大夏國力日盛，西突厥每年那點貢賦，天子垂垂有些瞧不上眼了。天子還杵在這兒，這等軍國大事，太子趙啟天然是奏請聖裁。

“想聽實話嗎？”

如果說楊致初識趙啟之時，二人之間隻隔著一道可一步而過的小水溝，在趙啟那年大宴群臣以後，二人的間隔則變成一道不高不矮的籬笆，在趙啟被冊立為太子以後，二人的間隔已變成了一道無形的高牆。不管他們願不肯意，這都是硬生生的究竟。

農曆武成三十一年十月，西突厥索力可汗遣使來朝。以入秋草原發作蝗災為由，要求大夏免除一年貢賦，另再援助糧草一百萬石。

楊致侃侃而言道：“實話就是皇上與太子此舉，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突厥自古以來便是我中華王朝的北方勁敵，為甚麼會長年南下犯境，燒殺劫掠？因為他們要儲存。突厥固然邊境泛博，卻大多氣候苦寒，不宜耕作。他們隻能逐水草而居，遊牧而生。一旦遭受天災，他們的儲存前提、醫療前提遠遠比不上中原王朝，不南下劫奪，他們吃甚麼？隻要這個題目一日不得處理，便會一向存在！”

趙啟的身份不管是越王還是太子，出入楊府向來都如自家後院普通隨便，楊致對他這一點也深感無法。

趙啟驚詫道：“姐夫，冇你說的那麼嚴峻吧？父皇都已經承諾了，如果出爾反爾，恐怕也不太安妥。”

這冇甚麼好坦白的。聽趙啟的意義，彷彿他也是為了此事而來。或許另有挽回的機遇！徐文瀚不由麵前一亮，安然道：“稟太子。臣確為此事而來。”

自楊致潛入賽音山達王庭，與小巧同夜刺殺了托都可汗與左賢王察爾罕以後，突厥便分裂為東西兩部。大夏出於計謀考量，在西突厥圖邪可汗歸天以後，助其季子索力王子登上汗位。在大夏的拔擢下，近年來西突厥在與東突厥的牴觸中業已穩占上風。

楊致冷冷道：“很簡樸。天子被騙了。”

楊致與徐文瀚素有默契，將他領入書房，徑直問道：“大哥徹夜前來，但是為突厥來使一事？”

徐文瀚歎道：“我也是這麼想。這幾年四海昇平，國用充足，冊立太子非常順利，且代理政務可圈可點，皇上確切有點飄飄然了。”

“我敢斷言，今冬明春，索力可汗必會攻滅東突厥，一統大漠。三年以內，或許索力用不著再等三年，突厥與大夏必將再有一戰！”

徐文瀚茫然點頭道：“現在之勢。已是今非昔比。皇上冊立太子之前，曾為如何用你大感頭痛，是以召我垂詢。皇上向來就不是一個柔嫩寡斷的人。這隻能申明他已經冇需求急著用你了。以是我順水推舟的勸諫，對你不消或是備用。現在我隻是一個六品侍讀。若非皇上相召，罕見機遇涉足政務。你隻是一個滯留在京的外臣，在皇上眼裡這隻是無關痛癢的施恩小事，何必問計於你？”

楊致與徐文瀚互望一眼，一同躬身一禮道：“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趙啟曬然一笑，轉頭問道：“姐夫，我想聽一聽你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