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冬筍又怎麼了】[第3頁/共4頁]
這口不對心太較著,齊昱不由悶悶笑出來,乾脆更俯身下去親了他一下:“溫呆呆,彆活力,先起來用飯。”
“你立這裡做甚麼?”身側俄然傳來溫彥之的聲音。
“好甚麼好。”齊昱趕緊把他按回床上,“你這白癡,是不是老天派下來折磨我的。”
但是走在一起上,他感覺暗衛都怪怪的。
“鄭知州?”溫彥之聞言一愣,“他又如何了?”
這一笑像落葉飄花,神情中的那絲熟諳快得叫譚一秋抓不住,他愣了愣神,終究是感喟,低頭訥訥告了辭,出府去了。
弄得我像個令媛大蜜斯。
沈遊方頓時忍笑到將近內傷。
“死了。”
“溫員外多慮了,冬泳於草民實乃小事。”譚一秋連連擺手,“實則草民氣儀水工學問很久,此次從鄉間族中過來,本就是傳聞溫員外南巡到了,想來觀賞治水的。”
不是說皇城司刻毒狠辣麼?現在想想,那究竟是個如何樣的處所?……
溫彥之正要再說話,屋外卻傳來李庚年的聲音:“皇上,鄭知州找到了。”
沈遊方在縈州有房產,自住在外並早出晚歸與吳氏談買賣,已是好幾日不見,這幾日齊昱事雜,溫彥之病下,連龔致遠都忙得腳不沾地,故世人自到了縈州城還未同桌吃過飯。本日行館裡晚膳擺在客舍花廳,齊昱心想沈遊方來得恰好,剛好一道用飯說說那吳氏的事情。
譚一秋彷彿是跟內裡誰吵了一架,看著溫彥之晃了晃神,反應過來纔打禮道:“草民見過溫員外。”
溫彥之笑了笑,“好,一秋。”
實在這些事情何嘗需求溫彥之來操心,齊昱心機周到,且譚一秋又是河道總督的兒子,昨日救人以後他就細想過了,此時隻手裡卷著溫彥之的頭髮,悠悠道:“金銀之物他也不見能瞧得上,此番治水後給他爹增個掛名多添俸祿,叫他放心考學纔是端莊。譚一秋本年入了秋貢,許是來歲春闈試子,若進了頭甲殿試能見著,我給他點個好差事便是。”
齊昱聞聲轉頭,瞧見他醒了,放下筷箸笑得略無法:“一睜眼就管東管西,我瞧你這睡得挺精力。”
“你當人家和你一樣?”齊昱笑了笑,“他兒子一道來的,說打小江裡遊慣,跟著他爹冬泳的時候多了去,身材結實得很,全然無事。”
“挑食不好,得改。”溫彥之一邊揉眼睛一邊道,“況一心兩用也不好,易致脾胃不健。”
溫彥之奇特地收回目光,便也回身持續往河道府中走。
不過齊昱早已同他講過了譚慶年與張尚書的乾係,故新法不得譚慶年附和,在溫彥之看來也是料想當中。他並不說破,隻朝譚一秋拱了拱手:“譚公子如故意切磋水工,此後可多來尋我。你我應當年歲相稱,如蒙不棄,我喚你一聲譚兄。”
溫彥之將他一把扶了:“譚公子於溫某有拯救之恩,虛禮也都免了罷。如此大恩,我還不知如何謝譚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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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員外把穩腳下!”暗衛甲緩慢踢開溫彥之腳下一枚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