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氣哭泣[第3頁/共3頁]

“你這是如何了？如何就委曲成如許了？父皇、皇後呢？他們不給你做主？”李恪輕手重腳地用帕子給高陽擦臉，語氣擔憂地問道。

在高陽的問話裡，女子抓著雕欄的手漸漸收緊，她臉上閃現出悔恨、痛苦的神采：“武德九年……產生了一件大事……”

李恪無法地看著本身衣袖被高陽拽在手裡踐踏，迷惑道：“甚麼叫皇後孃娘就要不是……你……母……”話到一半，他有些驚奇地轉頭看向高陽：“皇後孃娘不是你母親嗎？”

見到女子情感如此不穩，高陽狠狠地瞪了那和尚一眼。她底子不體貼玄武門之事，那在後代，連汗青書都毫不避諱。她更體貼這女人的身份，現在隻沉聲道：“你是誰？你奉告我，你究竟是誰？！”

李恪一臉空缺地看著高陽，半晌才嚥了咽口水，道：“……你聽誰說的？”

高陽驚奇地看著俄然冒出來的老寺人，猝不及防下便被他拽住了手腕。

高陽眨巴著眼，一臉委曲地看著李恪，剛哭過的大眼水汪汪的，還帶著幾分楚楚，可開口，卻帶著幾分率性：“你，你不能說出去。不準，不準把我哭的事兒說出去！”

“那裡欺負你了？”李恪吃緊道，“我不說，不說！必然不說！誰欺負你我也不會欺負你啊！”

他皺了眉頭，心下有些不安閒，手虛虛搭著，隻迷惑道：“高陽，如何了？”

被他一問，高陽鼻子就又有點泛酸，這回，她倒是冇再大哭，隻伸手拉過李恪另一邊的衣袖抹了抹淚，哽咽道：“母後……咯……母後能夠要不是我母後了……”

女子也被這一生長驚呆了，眼看著高陽被拽出了十幾步，當下怒喝道：“你要把她帶去哪？！你放開她！快放開她！”

空曠的路上，高陽氣呼呼地喘著氣，死死盯著那寺人：“……你！你竟敢？！”

“真的？”高陽不肯定地扣問著。

李恪終究發覺到不對了，他也顧不上彆扭了，部下使上了力量把高陽拉了出來，又把人的臉抬了起來。果不其然，就瞥見了高陽紅著的眼眶。

高陽抿了抿嘴角，在她的目光下硬著心腸說道：“武德是舊年號，武德九年後便是貞觀元年，那一年我父皇即位了……你隻說武德十年，你從阿誰時候就被關在這裡了？”

“真的。”李恪用力地點了點頭。他把濕掉的帕子扔到一邊，四下環顧，一時也冇找到能給高陽擦眼淚的，乾脆就拿著本身的衣袖給她抹眼淚：“你哭成如許，到底是甚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