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身世(2)[第2頁/共5頁]

我道：“她是李延年的mm，公主聽過李延年的琴聲，此女的琴藝雖難及其兄，但已是分歧凡響。”

“母親不準我哭，從不準，母親說眼淚不能挽救我，我隻能笑，隻能笑。”李妍半仰著頭，仍舊笑著。

公主道：“你這步無法之棋走得倒是絕妙，落玉坊的買賣日進鬥金，其他歌舞坊的女人看到後躊躇著把一些身家壓到你身上，一個‘利’字敏捷把一團散沙凝在一起，休慼相乾，從而後隻能一心向你。民氣聚，凡事已經勝利一半。你歸去吧！看你行事，信賴你不會讓本宮絕望，本宮等著看你這塊美玉。”

我輕彈了下小謙的頭：“冇誌氣的東西。”小謙歪著腦袋看著我，我揮了揮手：“去找你的小嬌妻吧！”小謙展翅拜彆。

我道：“兵法有雲：‘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堪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堪，而況於無算乎！’民女所能做的隻是備利器，謀算佈局卻全在公主。”

“說吧！”

公主道：“你這麼早來稟告本宮又是為何？”

“是，民女一時籌措不到那麼多錢，可又不肯錯過這個絕好的買賣機遇，無法下隻好如此。”

李妍甜甜地笑起來：“我不會如此，我一點兒技藝都不會，這條路太傻，也非長遠之計。你為何還肯幫我入宮？”

我起家在屋內緩緩踱步，表情龐大，我該如何做？我們都有恨，但是我的父親隻要我歡愉，而李妍的母親隻要她複仇。

我回身看著李妍，她目光果斷地與我對視，我緩緩道：“我很尊敬你。”

公主悄悄想了會兒，方道：“聽聞你采辦歌舞坊的錢有一半竟然是從你園子裡的女人處借來的，立下字傳聞一年內償還，給二成的利錢，兩年內償還，給五成的利錢。”

紅姑一側頭彷彿想起甚麼的模樣，從懷裡抽出一塊絹帕遞給我：“正想和你說她。”

黃連二錢，生梔子二錢半，金銀花二錢半，生甘草半錢，小火煎煮，當水飲用。黃連已是最低分量，不成再少，還覺苦就兌一些蜂蜜。小淘不肯歸去，隻怕小謙也要隨過來，早些睡。

“李妍，你讀過《品德經》嗎？萬物有生必有滅，天下冇有永久，很早之前必定是冇有大漢，也冇有樓蘭，但有一天它們呈現了，然後再顛末很多很多年，樓蘭和大漢都會消逝，就如殷商周。”

你不要再慣它了，它現在一點兒都不怕我，一肇事就逃竄。嗓子已好多了，隻是黃連有些苦，煮第二次時少放了一點兒。

紅姑說完話，拿起筷子剛吃了一口菜，忽地昂首盯著我，滿麵震驚，我向她點點頭，低頭持續用飯。紅姑嘴裡含著菜，發了半晌呆，最後自言自語地感慨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

李妍側頭聽著哥哥的琴聲，調皮地一笑，嬌媚中嬌俏無窮，竟看得我一呆：“還不都是你惹的禍，讓哥哥替你編新曲，教方茹她們唱，估計正在教方茹體味曲子深意呢！”

想起阿爹的死，心中澀痛，再難落筆，乾脆擱下羊毫，取出存放絹帕的小竹箱，說明日期後把絹帕擱到了竹箱中。從第一次決定記錄下本身的歡樂，不知不覺中已經有這麼多了。